法国科学院（法国国立科学研究院）为我准备的机票是20万日元。坐了12个小时的经济舱（去欧洲的很久不用了）很累。法国航空的机械设备较破。旁边坐的是在日本留学的俄国女学生。在去的飞机上，我读完了大一时（将近30年前）用的初级法语100课中的70课。

晚上10点从东京成田机场出发，早上4点到达巴黎。这是最不好的时间段。6点半之前拿铁咖啡也喝不到。花10欧元吃了早餐。山羊的奶酪和奶油蛋糕等等。

调整好说法语的心态。从法国国铁（SNCF）得到的兌換券换成TGV（法国高铁）的票也用法语完成了。

试用了一下12年前（法郎的年代）用剩下的法国电信的电话卡，居然打通了Y小姐的手机，很是惊讶。并说下午1点半到南特车站来接我。直到10点半发车一直很无聊。车里吃的也很贵。没什么好的东西。经过勒芒到了南特。

傍晚和Y小姐一起散步，共进了晚餐。吃的是农家乐的大盘菜。有好几种自制的火腿，奶酪火锅（自己加热的），以及特色开胃酒。

第二天去逛了城堡和大圣堂等地方。这地方是法国却不像法国。叫布里多尼（布列塔尼）比较好。有30万人说布列塔尼语，甚至还有国旗。虽然在中世纪末期被奸诈狡猾的法国愚弄，失去了独立，但是人们迄今为止依然为自己的文化感到自豪。

傍晚，和法国科学院（CNRS）的H教授共进了晚餐。吃了好久没吃的鞑靼牛排（法国版肉烩，生拌牛肉）。前菜是蜗牛，真开心。

第三天下午同H教授一起去了郊外的农村。参观了千年以来一直被一个贵族所拥有的城堡。现在的主人似乎是一位研究蝴蝶的人。同时设置有实验室。又去拜访了H教授的家。试着和他小学6年级的女儿用法语聊天。我说的话对方大概都明白。（但是，我听不懂多。）

晚上发现了一家希腊料理。前菜大头鱼子（鱼子和炸薯块混合而成）是最美味的。希腊语也是Taramas。一变成日语（Tarako和Imo成了Taramo），就成了偶然的玩笑话。

第四天去大西洋河口附近的潜水艇基地。夏天已经结束了，随意躺在岸边穿着比基尼的女人不多了。可以进潜水艇里进行参观。法国人D先生是家IT（地理信息系统）公司的老板。他的汉语比我流畅。武汉的L院长与C教授也到了，晚餐的时候都用中文交流。

第五天是Y小姐的最终审查（法国中国的重复学位）。我的任务是最终审查的总主持人（President）。我虽然很紧张，但顺利结束了。在法国体验了一下在日本没有做过的博士论文主审的任务。她的演讲结束后，认真进行了审查。现在不可能再出些难题，总结了一些好的意见，顺利地给她授予了博士学位。我找到了两个问题点（为将来的课题我讲了），但认为不能仅凭这个就不授予学位。

第六天下午是我的演讲（国立科学研究院）。开头练习了2分钟的法语演讲。之后是像往常一样快速的讲60分钟，提问30分钟。

在南特一个卖包的上海女老板告诉我广东话和香港人讲的粤语是不同的。所以对方（省内出生的一个老板）不懂。我说的是粤语。这还是头一次听到。

中国的留学生大多数都去了说英语的国家，去不说英语的欧洲的人也增多了。而且能精通当地的语言。1998年我去德国弗莱堡留学时，当地的日本留学生有50名左右，中国留学生只是一位数。现在日本留学生并没有增加，但是中国留学生达到了200名以上。南特的中国留学生都很优秀，他们也都共有我在弗莱堡的生活中感受到的生活感觉。《编辑青青》